常都交给司机来开,也就今日出门办私事,才得闲开了一回。 关于修车价格,他倒真没仔细了解过。 因为,撞过一次的车对于他而言,就当报废了。 南初的贝齿轻咬唇瓣,“抱歉,这车太贵了,我赔不起,只能劳驾您在这儿陪我等会儿保险。” 男人微微颔首,靠在车上点了根烟。 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衫,面容清隽,五官清晰而精致,眉目如远山般淡漠孤绝,身形挺拔,斯文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