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直接就说,“客人已安置。明天不见客。”说完就挂上了。 牧天依旧拿着听筒,仰望着空中,长叹了一声,然后夸张地从半空丢下了听筒。 “喝。”牧天端起酒碗又若有所思地问英子,“这时候要给乔公馆打电话是不是很晚了?” 英子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上海的大户人家一般早上十点才刚刚起床,而且这都算是勤奋的。 耿一飚一听门房通报牧探长光临,立刻欢天喜地地通知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