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除了喊喊口号,连刀枪都没有勇气拿起来。但他虽然这样想“人人”,在这块土地上,你要说“人人”,就等于说没人。但他还时很在意自己的安全,因为可能有脑袋进水的神经病,哪一不小心在他演讲的时候,上来给他一枪。 如果这样撕掉,那就太冤了。 所以,面对日伪特务机关的层层加码的保护措施,他从心底是喜不自胜,从而欣然接受的。 下午在金陵大学的报告,三千人的会场也是座无虚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