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牧天见蒋信义心满意足,又道,“囚车借他一用,完了我给你开到捕房去。” “行吧。你什么时候能吃点亏?给我说实话,这回你又得了什么好处?”蒋信义心情大好,好像并不急于办自己的事情去一样。 牧天拍了拍自己手里的信封,又环指了一下周围,“永久居住。”他见蒋信义也环视了一下,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就又说,“还可以吧,家母来上海了,我总得然她老人家住得高兴一点不是?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