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党与外戚,没有几个是独善其身,或多或少都有关系。 这要是再来一次,洛阳城里的官,还能剩几个 别说寻常官吏,就是录尚书事的三公,王允等人,同样心惊胆战,彻夜与人商议。 这一夜,仿佛整个洛阳城都在看着皇宫方向,忧惧难安,惶恐的揣度着这位新皇帝,会不会再开杀戒。 唯一睡得好,大概就是刘辩了。 他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仍旧有些头疼。 这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