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层锦被,可是,他怀里的娇躯却依旧冷如寒冰,无一丝生气。此时的她,看上去多么柔弱,多么无助。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攥住了他的心,他急促而破碎地喘息着。她已经昏迷了五天,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冷的就像一具没有生命迹象的躯体。 他抱着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温都被她汲走了,他的一颗心一会儿似乎在冰水里浸泡着,一会儿又似在烈火里煎烤着。 他用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凉的背,一只手臂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