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地下室,租了其中某个房间,” 红衫说道:“静安警察署的人说,她已经辞职很长时间了,辞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了解她的行踪,没有想到竟然来到了这里。” 红衫说着,带着顾醒走进地下室。 安达猫蹲在他的肩膀上,打量着沿途景象。 这间地下室很有些阴森,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只有屠宰场里才有这样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