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听到“cut”的提示音,唐泽真琴长出了一口气。 她看向咖啡馆的另一边,戴着没有五官的面具的导演正在看摄影回放。 长着一张血盆大口、嘴角裂到耳根的高大男人操纵着一台小摇臂,摇臂一头安装了摄像机。 穿西装戴墨镜的古板男人在打灯光。 满脸天真笑容的小男孩拿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