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表情凝滞了一瞬,“我记得你很久没抽烟了。” 蛙茹着打火机,对准烟头,有些生疏地点着了烟,“那时候我们都还只是助理,那个雕塑给我吓惨了。你记不记得,当时带我们的那位调查员……” “轮胎,他已经爆胎好多年了。” “好怀念啊,”蛙人吐了个烟圈,“我们的青涩年代。轮胎那个家伙竟然告诉我,怪诞调查员永远都不会死……骗子……” 大概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