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 白鸟张了张嘴,话说了一半停下来。 他可没资格代替别人决定生死,他自己倒是敢去牺牲,但如果明知道未必有好的结果,谁会顶着脑袋往前冲。 “哼,你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只不过是一种理想主义罢了,” 红衫见他不再答话,不吝嘲讽道:“亏你还是刑事课的带头人,头脑冲动起来还不如一个普通警察。” 白鸟憋红了脸,正要反驳,这时,敲门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