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该酒浓度略高厚,便没再多饮,静静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一名男子。 那名男子满脸络腮,粗壮的手臂如藕块般,腰绳还把着一柄剁骨刀。 他手里正拿着一张白纸。 纸上写有一片粗糙线条勾画的位置图纸,边上还圈有文字、注解。 这是杜杯停在今早临时绘制出来的地图纸稿。 “当真确定梨花红血鹿就在这处地方?”男子那抹满油渍的手指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