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特意空置出来的房间。 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地上铺开的不知什么动物的毛毯,以及一张张排列开来的红木圆凳子。 房里的人都坐在凳子上。 在他们的面前,还站有一位足有一米九多高的劲装男子。 他留有寸头,下巴带有淡淡的青须,眼神有戾,一把修长如禾苗的长刀。 刀鞘宽厚,挂在腰间。 而右手。 则是时时刻刻都搭在刀柄上,似乎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