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尚未完成第二次的蕴血。”杜杯停露出一抹浅笑,“反倒是陈堂主,把我看轻了。 腿过膝,手过眉。 双脚离地,门户大开。 这看来,是完全把我当做是侥幸杀死庞奇的人了。” “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我刚才没有留手,或者动手的位置再下挪半分。”杜杯停脸上涌现出一抹恶趣味的狞笑,忽的虚空往前一抓,“保证让你裆下染血。” 经杜杯停这么一说,陈青志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