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沉默寡言,不再焦躁不安,比起阴暗的墙角,他越来越喜欢看广阔的天空。 除了刚入院的三年,白研良再也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肢体冲突,甚至没有起过口角。 他自学了所有基础课程,并向医生借阅了许多枯燥的书籍。 “他是一个正常人,他不该被一辈子关在精神病院里。” 这种认知随着白研良越来越温和友善的行为逐渐被所有医生护士接受。 到后来,他甚至成为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