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及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白研人。 如果仅仅是满目血色,还不至于让白研良都绷紧了神经。 实在是,这个世界太过怪诞。 一切仿佛都变成了活物。 脚下的地面踩上去有的触感,甚至用力一些,还能踩得地面往外渗血。 四周的墙面凸起了一道道粗壮的暗红色脉络,里面似乎有什么液体在诡异的流动。 它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就像这栋教学楼自己在流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