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间很普通的病房,精神病院的病房。 类似的地方白研良已经住了十年,熟悉得很。 不过这间病房里,他没能发现钟表,甚至连台历都没有,唯一写着文字的地方,就是床头的名字。 胡晨。 白研良十指相触,认真思考。 和上一次不一样,这一次……大家被分开了。 其他六个人此时的遭遇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当务之急是赶紧汇合。 不过……白研良拉开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