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白研良靠在窗边,一言不发。 “白先生,是我啊!我是许知安!”许知安的声音有些急切,似乎他很不想被关在门外,长久地站在走廊里。 白研良依旧没有理会他。 虽然不太礼貌。 但白研良有八成的把握确定门外的“许知安”,并不是许知安。 他醒来后没有任何入住了这家旅馆的印象,相信其他人也和自己差不多,甚至醒来的时间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