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齐泰刚这么想着,迎来了刚冒出地平线的日头,红彤彤的,将耀眼的金光,辉耀在对面浩瀚的长江上上。长江成了一条金闪闪的带子。 好难得的回笼觉,被吵醒了。盛庸躺在帐内,还迷迷糊糊的。已经近七十岁的年龄,禁不住像是昨夜的那场宿醉了。他打了一个哈欠,问:“什么事打扰我,要不是本侯爷想要知道的事情。小心你们的屁股?” 家仆在门外答道:“都到江宁的南城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