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好像梦一样,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 顾息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他按了按自己的腰,没有以往那种腰酸背痛的感觉。 这个情况让顾息一愣,不是说好的要吸干吗? 怎么看起来不一样。 好像他记得自己最后还有意识的时候,是自己快被吸干,那位女子用纺车的纺针扎了他的大拇指,在他眉心画了一道。 接着他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