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之境,难以辩驳。” 贤妃细细品着杯中的桂花酒,“荣嫔心思恶毒,我撞到她的所做所为,兴许是天意如此。人在做,天在看,她既无法管束自己的行为,自会有败露之时。” 我看着她恬淡的笑容,不禁道:“姐姐向来不在乎恩宠,从不趋炎附势,也不阿谀献媚,值得皇上另眼相看。” 贤妃看着我,笑着摇头道:“皇上不是滥情之人,他的情并未给我,争来的,也不过是些虚无的东西,与其机关算尽,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