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与其留着她成了祸害,不如尽早断了她的路。” 自靖安去了,我的心性大变,一年多过去,从前的那点心软与退让,早已随着靖安一同死去,如今后宫人人都道我盛宠优渥,权倾六宫,也有不少人忌惮我的狠厉,即便如此,依旧有些个愿意挑战我性情之人。 我悠然望着前方葱郁的景色,眼神却是冷冽了许多,口中冷冷的突出几字:“不知死活。” 晚间,孙长胜来传了话,承琰批折子怕是要批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