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裂开,怕是会引起伤风。 郎中开了药方,又嘱咐了一些养伤期间需注意的,便离开了。 伤口上过药,又用纱布包扎好,那种尖锐的痛灼感已然减轻了许多,待精神好了一些,我忍不住道:“眼看明日便要回宫,如今这样,却不知又要耽搁多少日子了。” 容瑾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带了些嗔意道:“奴婢知道主子思念皇上,只是眼下把伤养好才是顶要紧的事。” 我面上一烫,轻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