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看重家族权势,又怎会认为她的父亲有错。” 我小心翼翼的问:“皇上打算如何呢” 承琰揉着额头,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久久才冷冷吐出几个字:“姚重欺人太甚…” 我起身走到承琰身后,轻轻为他按揉着头部,承琰闭眼不语,享受着片刻的清净。 静默了许久,我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歇,似不经意的道:“姚家本就犯过重罪,是皇上大度,不予惩治,如今竟是得寸进尺,莫非忘了曾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