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慌忙道:“娘娘,不管发生了何事,您都要顾惜身体啊,今日才出月子,如何能情绪这般波动,地上这样凉,娘娘快些起来。” 容瑾摸着眼泪道:“娘娘,有什么事,起来再说,您这样会伤了身子啊…” 我的眼泪仿佛总也无法流尽,心中的悲痛已让我顾不得旁的,玉缘与容瑾双双上前来搀扶我,我已耗尽了力气,由着她们将我扶回床榻。 玉缘担忧道:“方才外面有人来送信,说是华国送来的书信,托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