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的走了… 许久,容瑾哽咽道:“娘娘…这信也许并做不得真…” 我沉浸在极度的悲痛之中,骤然发泄之后,哭声渐渐小了些,痛声道:“瑾贵妃的字迹,我再清楚不过…若落款是旁人,我许还不信…” 这时,殿门猛然打开,听到殿中声响的玉缘一脸惊慌的跑进来:“娘娘,怎么了” 我嘤嘤哭泣,无力的瘫软在地。 玉缘焦急的上前扶我,“娘娘才刚出了月子,怎么能穿的如此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