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一会儿,待时辰到了再去凝玉宫请安,我虽一夜未眠,此时却毫无睡意。 待承琰走后,我便起身去了西偏殿。 玉缘仍旧在昏迷之中,周正已为她解了毒,她的嘴唇已不似昨日那般乌青,却仍旧与面色一样,毫无血色。瘦削的身躯躺在偌大的床榻上,如同一片飘落在大海之上的枯叶,清秀的脸庞苍白如纸,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偶尔抖动几下。 从前从未这般仔细的打量过玉缘,看到她如今的样子,心不禁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