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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熙没有开口，他宛若一尊雕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柳烟的脸。

接触到夜熙的目光，柳烟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情，随即她举起了手里的伏魔剑，对准了夜熙的胸口，唇瓣轻启：“夜熙，你不爱我了吗”

一样的剑，一样的人，一样的台词。

夜熙清楚的记得，两千年柳灵儿也拿着伏魔剑对着他举过，只是最后，她没能刺向他，而是自刎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