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0)

,我才将膝盖上的稿纸和垫板一起放下,将脸转向他:

“发生了什么事”

从他颠三倒四的回答里,我拼凑出了大概的过程:首先,我知道这次神降其实是障眼法,以人类女性作为母体孕育神的子嗣容器的要求极高,完成仪式非常困难。所以神子其实是烟雾弹,真正的容器是负责仪式的那几位成员。他们虽一无所知,但肯定会为此感到万分荣幸,所以我们谁都没有明说。

当然,对我来说烟雾弹和后手都一样,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