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陈闻在手工室里揉了揉肩膀,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手工室的桌上是晚上制作的刀镡,定型之后开始切割,然后慢慢凿开多余的木料。 因为手柄捏的久了,手掌稍微有点紧,感觉有点皮肤龟裂的错觉,于是陈闻带了个手套。 结果带上手套后力度的感知弱了些,凿的有些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