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顿,收敛了不少,虽然在家仍是一副懒懒的样子,心头对燕檀诸多不满,但至少不敢当面给他难堪。 况燕檀从不曾指责过她,总是一副温厚的样子。 她心中看燕檀不起,只觉白瞎了自己这副花容月貌,偏跟着个穷当兵的过日子苦熬,每日坐在镜前描眉画唇,顾影自怜,燕檀值守换防回来,家中冰锅冷灶,半点热食也无。 她也是每日拿了银子去外面瞎凑和,买些吃食来。 惟其如此,燕檀心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