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细雨楼, 后山, 断崖上, 覃飞眼前立了座新坟,按照标准规格建立的,坟高四尺,一寸不多,一寸不少。 将一碗酒倒在其坟前,覃飞轻声道:“人这一生真是像快马驰过缝隙,像石头撞击产生的火花,像梦中的经历那般短暂。若有来世,切莫再这般偏执,希望远方永远有一堆篝火,为你燃烧。” 说完,覃飞拿起旁边的酒坛给自己灌了一口。 “嘶,真辣,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