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鲜血。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模仿我的笔记和信件那么像?除了我,还能有谁?”昭沁绝望地注视着他,雨水让她狼狈不堪,血红的双眸是不可置信和绝望。 “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啊!” “阿沁?”雨水打湿了沈鹤卿衣服,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宫人,“阿沁?” 昭沁哭得惨烈悲痛,“沈家灭门与李淮虞无关!为什么要逼死他?” “他最了解我,一个宫女怎么可能伪造十年的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