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溶月的赵悲歌,她的情绪更加低沉,待她忽然察觉到赵悲歌正催动血气渡入溶月血脉之时,她这才一震,意识到似乎出事了。 “赵悲歌,发生了什么事情溶月姐姐怎么会这样” 空蝉一个箭步从树丛中跑了过去,她扫了眼地上的干尸,关切的看着赵悲歌问道。 赵悲歌扭头一叹,当即将他告诉溶月的话说了出来,自责的说道:“都怪我,我只图一时心安,却忘了溶月的承受能力!” “你这人可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