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的那人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像一座黑色的雕塑凝视贫民区街道。 卡特丽娜靠近塔兰特,低声问道:“能看清吗” 距离有数百米多,光线也不够,塔兰特只模糊地看到他坐着,其他什么都看不清,“看不到,他大概在找寻什么东西。” “才不会,深更半夜跑到酒馆的屋顶上”卡特丽娜意有所指,“有蹊跷。” 塔兰特明白她的意思,那个人的确穿着深色的衣服,体形也有些相似,但是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