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多日未曾梳理过,闻少女言语,面上并无豫色,安然答道:“我早言过,或忍辱苟且于世,或舍命全节,如此而已!” “我亦知之,”少女语带哭腔:“可上党已被夷狗占去,今行到其境,这便舍命么” 少妇忍不住摸摸袖中那把小剪,平日针线活少不得要用它,这时冷冰冰的金属足让人安心不少,便轻声反问道:“何时不可” 其他被掳掠来的妇人通用绳索捆绑串连,唯有这两个未上绑,又乘坐这囚车,可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