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缺口跳去。 只是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啪’的一声轻响传来,一只沾血的手掌在窗户边缘划过,然后缓缓地垂下,留下了几道血痕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而中年男人的脑袋,却是直接飞出了窗外,在半空中不停地翻滚。那个满是狰狞和恐惧的头颅,瞳孔则瞪得大大的,里面还倒映着郊外那微风吹拂的葱绿丛林。 但这,却是他再也难以触及的自由。 此刻,哭喊声,求饶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