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时夜半会想,自己的生母,该是如何的模样。若是她没有过早离开人世,也许,今日也不会是如此了。”羲赫的一番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面上一抹苍凉却是难掩。 风送来了淡淡菊香,清雅沁人。我们说着走着已不觉来到了烟波亭中。我在亭边坐下,羲赫凭栏而立,我们的目光,皆投向了远远那幢金碧辉煌的殿阁之上。 一直无声,惠菊远远站在亭外。风吹起我身上五色彩绦,轻柔得打在他天青色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