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唤着她问道。 “娘娘。。。”惠菊的口气满是迟疑,端了托盘的手上因用力而发白,似犹豫了很久才说到:“奴婢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脸色稍沉:“若是你觉得真不当讲,就不会问我了。说吧,什么事?” 惠菊依旧迟疑,却仍是开了口,断断续续地说:“娘娘。。。今日我去见秀荷。。。在万春楼。。。藏春阁。。。见到了。。。” “见到了何人?”我实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