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配殿,我坐在窗下绣一只荷包。这日清晨我听到前线的战报,知道我请蕙菊为我做的事,她办到了。 金黄色的丝线在墨蓝色的缎面上下穿梭,一丛沉甸甸的麦穗逐渐成形。我没有看素心,仿佛专心于手上的活计顾不上其他。 “娘子喝口茶吧。”素心斟了杯茶递给我,那茶水是我自己煎的,便没什么问题。 我将针别在衣襟上,揉揉酸胀的眼睛,这才接过茶盏,慢慢抿一口,眼睛瞥向食盒,仿佛发现什么好东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