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地里站的久了,身子都冻僵了。脚上又麻又痒,身上感到一阵更甚一阵的寒意,我觉得我浑身都要变成一具冰雕了,而脚下,几乎是本能地轻轻跺了跺,连身边梅枝上的雪花都没有带落半片。 “什么人!”一声厉喝便响在耳边。 我顿时僵在那里,只见沈羲遥的目光飘过来。 “你……”他的语气里有不可置信。 我立即跪在地上,头埋的低低的,不敢说话。我想,现在的我,他不会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