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衣局了。” 怡昭容似没有听到,只是拿起那荷包再看了看,我以为她还有什么不放心之处,便等她开口。 “我这样看,根本看不出有哪里不同。”怡昭容眼里有一丝极小的疑惑,她看着我,笑容淡下去:“就好像,这本来就是你绣的一样。” 我连忙后退一步行了个大礼:“昭容娘娘快别拿谢娘开玩笑了。万一被人听去,谢娘死一万次都不足矣啊。” 怡昭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手轻轻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