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出什么事了阿?”我看着她,秋风将她灰白的头发吹得凌乱,我连忙将手上刚补好的外裳披在了她的身上。 “谢娘,怎么办,这衣裳被我弄破了啊。”黄婶说着走进屋里,颓然得坐在了条凳上。 我从她手上接过那件杏色长裙,丝绸的面料,只在裙角袖口和领边处有简单的翻云绣花,不过此时裙身上有一道狭长的口子,想 来是在浣洗时被利器所伤。 黄婶绝望地坐在那里,哀叹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