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太医之后的话让我感到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他的手搓着,眉头皱得那么紧,神情是那么的犹豫,眼神里是紧张,害怕,还有一份……同情。 “娘娘,恕臣直言,因着之前您悲伤过度和劳累,再加上这次来势不小的风寒,这第一胎,” 他迟疑了很久,我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甚至坐直了看他。张太医眼神里一个坚决说到:“这第一胎,恐是保不住了。” 我的泪滑落,冰凉的滴落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