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是恐慌和不快,我站直了身子用手扶了扶有些滑落的步摇,柔声说到:“上次你在坤宁宫顶撞本宫本宫就不跟你计较了,这次你刚生产完,体力虚弱意识模糊,本宫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过下次,” 声音提高了些:“本宫就不会这么为你想了。”说罢我转身,走了一步又回头浅笑到:“柳如絮,如今的你,已不是当初那个柳妃了。” 我莞尔一笑,留下呆若木鸡的她一人躺在□□。那柔绿的锦被衬得她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