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乃至不思茶饭,也为我担忧,每日里会特别做些精致可口的吃食。可是我就是吃不下,总是思索着怎么能和父兄联 络上,告诫他们要小心谨慎。烦忧难耐时,我就一个人抱着琴去烟波亭,试图驱走心中的波澜。 一个清晨,我一夜几乎没睡,早早地到了烟波亭,心乱如麻。 “小妹,你的琴声还是这样动人。”一个声音响起,那么熟悉,我惊诧地转身,是二哥! “二哥。”我轻声叫出,眼睛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