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连当面跟我说再见都不敢吗？就给这么一封信，算什么嘛，呜呜。”

可是眼泪就跟决了堤似的，哗哗往外涌。

她越是不想哭，眼泪就掉得越多。

哭着哭着，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握着纸巾伸向了她，白晓娴恍然抬头望去。

霍蔺启对她温柔笑着：“擦擦吧，眼睛都哭肿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更难过了，推开霍蔺启递给她纸巾的手，径直起身，靠在他的怀里哭得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