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拳压下这一波疼痛，努力让顾心染看不出破绽，挂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好，回去。”

回去的路上，顾峰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回去打算怎么处理？”

顾心染轻轻一笑：“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顾峰扶了扶鼻端的镜框，倒是有些诧异平时温温柔柔的顾心染，也有这么冷然的一面。

顾心染讪讪一笑，又补充道：“这是晓娴的座右铭，我拿来用用。”

顾峰笑容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