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也不知道春娇转学到哪去了,她妈妈只是要了个转学手续。” 白晓娴见老师不像是在隐瞒,也只能空手而回,她坐到车里,就是一阵长吁短叹的,这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生生断了。 一整天奔波,却一无所获,不免让白晓娴有些泄气,她不禁想到翟文印劝告她的话,医院的事远比她想象当中还要难做。 白晓娴回到家后,就一个人在书房里喝闷酒。 一杯喝空了一半的红酒杯摆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