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染立马就要说,而是默默给她吹头发,等头发吹干后,她就收起吹风机。 “他侵犯我。” 顾心染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吓得白晓娴的手仿佛千斤重,险些要拿不住吹风机。 她放下吹风机,坐在顾心染面前,这才发现她脖子上的吻痕,还有手臂和肌肤深处的淤青。 “他……成功了?” 顾心染摇了摇头,脸色却如死灰一般:“我觉得包厢闷,就想出来透透气,结果他突然窜了出来,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