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感到诧异:“他也会来?” “对,不过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只要你不喜欢,我现在就可以打个电话。” “算了,没必要。”白晓娴却懒懒地垂下了头。 到了陵园,她给妈妈的墓前献了花,她知道司徒简有很多话想说,于是找借口先往下走,其实是在附近的凉亭里等司徒简。 虽然她还没有正式地叫他一句爸,但她能愿意一起来看妈妈,就代表了她的心正在一点点敞开。 白晓娴在凉亭